“……你不用这样。”倒是杨墨理先开了口，他把目光从窗外月色里收回来投在严冬身上，语气温柔的一点看不出平日杀伐决断的影子：“你提起她也没什么……我不恨她。”
“我很久没有叫过她一声娘了，但她不是我的疮疤。”红衣刺客把弯刀抽出来放在桌上，漫不经心的解了自己的革带，又当着人的面从不知道什么边边角角摸出来十几枚暗镖，估摸着上面还淬了毒。他一边往下摘这些暗杀的器物一边直起身往严冬那边走，最后到人面前时已是只着了件素色单衣，衬的他越发单薄起来。
他当着另一个人的面，卸下自己身上所有会伤人的尖锐，把最柔软的一面暴露在对方面前。
“你不用顾忌着我的过去说话。”杨墨理毫不掩饰的盯着严冬的眼睛，不闪不避：“我不像别人，我不用你永远平淡稳重、君子端方……既然我爱你，你还不仗着这点肆意妄为，不觉得浪费？”
“别收敛。”他低笑了一声，凑到心上人耳边：“把别人没见过的獠牙给我看，我来驯服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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