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墨理有很长一段时间里不太愿意见到严守锋——那个被爱人捡回来的孩子。


他在严守锋回来以后外出更为频繁,几乎像是刻意躲着对方走,不怎么和小家伙交流,对那孩子的敌视和不安也不回应,就好像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头一次遇到个烫手的煤块,握也不敢丢也不是。


严冬最初以为他是不喜欢小孩子,后来某次偶然提起,杨墨理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对他坦了白:


“我……不敢。”


“怎么了?”严冬柔着声问,伸手去碰了碰对方越攥越紧的手。




“我那个所谓的父亲,没有留任何话就抛下了我。”杨墨理稍微放松了一点来给他回应,眼神瞥着窗外:“至于我的母亲……她前六年给我的所有温情,后面十年也通通收回去了。”


“……我很怕我会变成他们。”他似乎是苦笑了一下,不过很快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:“天地间不该再多一个我这样的人了。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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