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次浮冰里只有最后一枚子弹了，那是留给我自己的。”杨墨理提起那个任务的时候嘴角噙着笑，语气轻松的好像不是在说自己：“我那会儿不知道你在哪，也没费心思去想你肯定会来……但我就是觉得你能听见。”
他把春日以来长了些的褐色头发拨到耳朵后面去，严冬看见他耳朵上琳琅的耳饰，在光下闪着冰冷的光。“所以我……”杨墨理停顿了一下，看着他的向导：“在心里跟你说，我会想办法不用那颗子弹。”
“我觉得你肯定听见了，所以我守了约。”
“不是神让我遵守了诺言，我相信的不是神。”他抬起眼来，“我相信的是你。”
评论(20)
